图、文|财新周刊 蔡颖莉
穿越千年的京杭大运河蜿蜒曲折,也穿越了河北吴桥。河畔不远就是吴桥杂技艺术学校,本是几座并不显眼的寻常小楼,却因为一群黑皮肤学员进进出出而引起好奇的打量。
两间偌大的排练厅里,一群肤色各异的学员正练得火热,顶碗、晃梯、滚环、抛空竹。几面墙挂着世界各国的国旗,其中一面墙上中英双语写的标语——“争分夺秒,练好杂技,回报祖国,争得荣誉”格外醒目。
单调训练
在排练厅,老师拿着一根彩绳,各系一只碗,甩绳舞弄,碗旋转飞舞,并用中英文夹杂讲解“You 双臂使上力气,like this,掌握好平衡,you finish 了就very good!”学习水流星的阿妹一知半解,同为塞拉利昂的同学艾迪和阿杜却能听明白,对于他们来说杂技以言传身教为主,多数时候按照动作程序反复地练习。阿妹听不懂的时候躺下来休息,尝试几番,动作不行,就在角落里倒立,将身体团抱在一起。